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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:老挝人的一生佛缘

更新时间:2024-04-27

在老挝总是分不清城市、乡镇和村寨,哪里都是绿绿的树林,绿绿的竹楼和新的、旧的法式小楼。除了寺庙的塔尖,几乎看不到任何超过3层的建筑。尤其,我们是在夜色中进入琅勃拉邦的。琅勃拉邦在老挝叫龙坡邦,是12-13世纪古代老挝猛斯瓦国的国都,古名龙蟠 。1353年,法昂国王统一老挝,建立澜沧王国,定都孟骚(即今琅勃拉邦市),后改名为香通。1356年,柬埔寨吴哥国王向澜沧国王赠送了一尊名为勃拉邦的金佛,作为吴哥王国公主嫁给法昂国王的陪嫁品。1560年,赛塔提腊国王迁都万象时,才将香通改名为帕那空琅勃拉邦(意为勃拉邦佛都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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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的僧侣

只觉得路两旁的树渐渐少了,然后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座山,一座围在高墙里的山,才知道,已经到了古都的中心了。山是普西山,它跟我们幼时在公园里见的土丘绝然不同,它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山,但又真真切切是被围在了围墙里。我知道墙里的山顶是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普西佛塔,皇宫次之建在山麓,琅勃拉邦的居民则基本上是聚居在普西山周围,每天一出门,便要对着普西塔和皇宫拜几拜,没人知道他们要拜什么,求什么,仿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这样拜和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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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的皇宫

普西山就在湄公河边,从滨江大道上看,每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都是朝向普西山,一点一点蜿蜒上去,清清爽爽的,没有什么尘土。巷子里都是一家一家的Guest House,老板多数是上了年纪的大婶,和邻人一起围坐在门廊里闲聊,一边门虚掩着,里面光可照人的竹地板也一样清爽。冬天是琅勃拉邦的旅游旺季,每当我们被那竹地板的清爽所吸引欲举步跨进时,大婶会带着浅浅的笑意说:Full(满了)!

在旅馆大婶的微笑中,我很容易读出了一种满足感,顿觉熟悉而陌生。湄公河边的露天水吧华灯初上时,终于在一个小巷里听到了yes,we have(是的,我们有房间)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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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

老挝人的守家观念非常强,于是便有了很多家庭式的小产业,像家庭式旅馆、超市、船码头甚至旅游咨询站。在琅勃拉邦呆了一晚,便渐渐地爱上了这种家庭化的服务。住在小巷靠河边的这个家庭旅馆里,慈祥的大婶尽管语言不通,在我们出门时还是要殷勤地打着手势叮嘱:记得带钥匙,晚上12点锁大门,外面风大,早点回来……一边比划着,一边还不时回头朝墙上的佛像拜拜,与家中的老妈妈分毫不差。那种母性的爱和对佛的虔诚,都是不需要用语言来翻译的。在琅勃拉邦的香通寺外面,早上6点半就开始化缘了。化缘的和尚队伍还没有走过来,斋僧的人已经从王宫后街一直跪到了滨江大道,主要是当地人,齐齐地跪成长长的一排。很多老妇人年纪大了,不能久跪,便先跪坐在一块鲜艳的土布毯上,闭目凝神,双手合十,口里还振振有词地念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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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

6:45分,从琅勃拉邦50多个寺庙里聚拢来的200多位僧人由一位年长者带领着走过来了。他们每个人手里提一个带盖的竹篮,篮子里主要是接受信徒的糯米饭,盖子则用来接受游客投进的鲜花、老币、美元。因为斋僧的人很多,所以他们行进的速度很慢。我注意到每隔10米左右会有一个大竹筐放在地上,僧人走过一段斋僧的人群,就把不太需要的东西直接扔进筐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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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的庙宇

在老挝:男人不当和尚不算成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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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勃拉邦的和尚

斋僧的队伍里也有许多男人,但是他们大多不跪,找一个职员模样的人问其原委,他说:我当过和尚的。在老挝大部分的男人小时候都当过和尚,5岁左右被送进寺院,叫novice,跟和尚学习佛法、英语、法语和其他知识。如果20岁的时候还不离开寺院,就直接升为monk,也就是正式的和尚。不过大部分的人到那时候都会还俗,用受过的教育来找一份工作。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曾在化缘的队伍里吧,他们就不拘泥于跪拜的礼节,不过也会坚持每天早晨都来斋僧。对于一个老挝男人来说,进寺庙当novice就像上学,是一个受教育和成长的过程,如果没当过和尚,简直就是人生的最大憾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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